名声,他不乐的偷笑才怪!”
我看向一旁的朱香莲,见她正气的浑身哆嗦,只觉得心里一阵痛快:“我抑郁了多年,多少次想要自杀,都为了孩子忍住了。
你以为你就是没有罪的吗!
我心里难受想跟你倾诉,你是怎么对我的?你口口声声跟我说事情过去了,不让我提,是我想主动提起来的吗!
你只想着远远的打发走我,让你自己想不起来这件事,让你自己好过!
你从来没有为你的儿子和孙女切身考虑过!
你这个自私自利的人,不配当妈,更不配当奶奶!”
许诚或许是听见我声音都哑了,给我倒了一杯水。
他的良心仿佛回来了一些。
我推开了许诚的水杯。
抬头看了一眼时间,乐乐快要回来了,可不能让这些脏东西影响乐乐的生日。
于是,我总结地说:“这些年,是他许永根、朱香莲对我不仁在前,往后余生我不想再见他们一面,也不想再听到他们的一丝消息。
对于朱香莲,我没有任何赡养的义务。
那是他许诚的事,他爱怎么办就怎么办,跟我没关系。
你们走吧,以后也不要来了。
我的家不欢迎你们。”
说着,不顾他们的反抗,我推推搡搡地将他们赶了出去。
朱香莲见今天的目的没有达到,反而又一次被撵了出来,捶打着自己的儿子,嫌他“不争气”
。
我面目表情的看着,冷冷的说了一句:“视频删了,在网上给我发道歉视频。
不然我就把刚才的录音,还有我保存了十二年的许永根骚扰我的聊天记录一起打包,发给你们村里的干部,还有你女儿工作的领导手里。”
是的,我录音了。
还是当年小姑子教给我的,保留证据。
朱香莲灰溜溜的跟着一大帮亲戚走了。
许诚眼神复杂地站在原地看着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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