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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那么多思绪去酝酿不甘。
他直来直往,从不会把悲伤留给自己。
温夜完全不理解自己的扑棱哥哥,为什么会因提姆叔叔伤心透顶。
他思索许久,笨拙安慰道:“扑棱哥哥,父爱如山。”
禅让没心没肺哈哈大笑,然后提议柏厄斯上演“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”
的戏码。
三兄弟很快扭打在一起。
末了。
柏厄斯还是要去风险与收益并存的第一战区。
他说这次去,只要能活着回来,就有能力争夺军部最高的几个位置。
“到时候,我就逼雌父退位。”
柏厄斯平静道:“他早就想和雄父去环游世界了。”
“提姆叔叔呢?”
“不知道。”
禅让掐着嗓子怪里怪气模仿,“哦~不知道。
你别又诈人家睡觉。”
他指的是军校时故意中药那一次,柏厄斯眯着眼睛几乎是瞬间就想起午后的阳光、滚烫的玻璃和提姆偏冷的指尖。
从没有忘记。
实在是过于艰难了。
柏厄斯选择痛击弟弟禅让,发泄情绪,“搞得白玉愿意搭理你一样。”
还是不甘心,还是不愿意放弃。
柏厄斯知道自己不应该继续纠缠了,他的事业心和他的不甘心早已经割席而坐,为这次事件权衡利弊后,勉强达成合作。
“走一步,看一步。”
柏厄斯不知道未来会遭遇什么。
他不知道自己这次前往第一线战区,会在那里打下翡翠玉家族未来最大的领土;他也不知道提姆日后重新返回指挥系教室,会称赞他为“用诡的典型”
;他也不知道自己会遭遇“提姆今日所遭遇的一切”
,被提姆的亲子,自己的义子热情告白;他更不知道自己会和雌父亲手铸造第二个“蝶族的夜明珠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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